而柳三变则边做边惊恐的大叫着,实在这个老太婆太丑了,满口臭气和黄牙,身上到处都是老褶子皮,最最让他恐惧的是他的那个竟然变大了,有了反应,他要怎么办,他不想做,可是身体并不听从他的指挥,他绝望了,他知道这一辈子他完了,他的名声全毁了,在他人生的这一页上,抹上了不光彩的一笔。
柳三变和老太太的少儿不宜之事,还别说两人做了一会之后,柳三变还露出了舒服的神色,甚至老太太还呻吟的叫了起来。
而壮汉三人趁着这个功夫,离开了这里,连夜逃出了百泉县。
在三个壮汉走了之后,贝乾和刘万元连忙把躺在柳三变身上的老太婆拉到了一边,找了两件衣服,给柳三变穿上。
现在柳三变的眼神变得空洞无比,他被打击的太大了,他今天不但没有算计到周安,反而自己碰了一鼻子灰,不,这不是灰,这是毒,让他有一种欲死难生的感觉。
摇晃了下柳三变,见还没有清醒过来,浑浑噩噩的,贝乾和刘万元带着柳三变离开了这里,应该是不想让他在这里尴尬了,带到其它的地方去安慰去了。
其它的秀才见他们的同伴柳三变这个样子,他们也没脸在呆下去了,也纷纷的走了,就剩下周安和李玉萱,还有许士林呆在这里,周安没有理会其它,之所以他不离开,只是因为他并没有吃饱,所以他接着吃了起来。
本来周安做出了一首绝世之诗,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,尤其是那两桌的书生,对周安又恨又爱,恨的是为什么周安不是他们百泉县的人,而是古县城那个小地方来的,爱的是周安所作的诗实在是太好了,让他们难以自拔。
所以这两桌的书生犹豫要不要与周安相交,毕竟之前周安的同窗所说的话太过份了。
正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却又发生了意外的一件事,周安的那个同窗竟然把酒杯砸到了别人的脚上,然后一切超出了预料的发展,最后周安的这个同窗与一个老太太苟合了。
这一幕幕的反转打了个他们措手不及,让他们的情绪难以平复,其实本来他们也想管的,可是一看到三个大汉的武力,还有老太太的身形,让他们不由的畏缩了,不然壮汉再让这个老太太向他们发难,他们也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了。
周安一顿狼吞虎咽,吃得饱饱的,这百泉县菜的风味,和古县城有所不同,这里的风味偏酸,每一口菜下去都带有一股酸意,形成另一种独特的味道。
李玉萱却吃的不多,满脸心事,而许士林吃的相当潇洒,一边喝酒一边吃着,直到周安吃完,他也用手绢抹子抹嘴,和周安、李玉萱一起离开了,甚至柳三变包的这三桌没有付钱,许士林全付了。
一夜之间,天然居所发生的事情快速的在百泉县蔓延,引起了很多人的震动,甚至引起了那些文人名士的注意,这主要是周安的将进酒所引发的,这首诗太好了,无论任何人读到这首诗,都深深的喜欢上了它,甚至有很多书法好的,把那首诗写出来,挂表在墙上。
而柳三变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老太太苟且,也成为了坊间的笑谈,所有人都知道了古县城来考举人的那些学子中不但有一个诗圣,还有一个才子与老太太当众淫、乱。
这两件事的发生,古县城来的学子有名了,一美一丑,引得无数人对古县城学子的遐想。
第二天周安看了看外面的阳光照到了他的身上,把手中拿的书放下了,他看了一夜的文章的释义,把以前读过的书都互相印证,回忆了一遍,这次周安对举人的会试把握大了很多。
随即周安把笔墨纸砚放到了一个提箱里,提着提箱,打开了门走了出去,只见李玉萱这时也走出了房间,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,周安有些奇怪问道:“你拿食盒干什么。”
“周公子你还不知道吧,举人的会试在县衙举行,会连考三天,一天一试,共三试,而这三天中不能出来,吃住都在里面,而我们带食盒,是我们在这三天的饭食。”还没有等李玉萱说话,许士林走过来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看来我也要准备一些饭食了。”周安说道。
“其实我手中这一个食盒是给你拿的,我并没有看到你起来买饭,所以就没有问你,帮你买了。”李玉萱把食盒递给周安说道。
“谢谢你的好意了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周安接过了食盒说道,虽然他可以从储物格子里拿出饭食来,但是有一个食盒在外面充场面,掩盖一下他有储物格子,这还是可以的,所以周安就收下了。
“不客气。”李玉萱同样一笑说道:“举人会试的时间快到了,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停在外面,我们现在就乘马车前去吧。”
“我能不能一同前去。”许士林说道。
其实许士林知道周安是强大武者的身份,他是从他的姐夫俟光远的口中听到的,俟光远说了周安好几次,说周安是古县城最强大的武者之一,说周安在天狼帮来的时候杀戮万千,等等,许士林由此知道了周安在古县城的地位,恐怕只有一县之县令才能与之比较,当然了只在古县城,但是这也很不凡了,所以他想要交好周安,和周安交上朋友。
周安没有说话,看向李玉萱,毕竟马车是李玉萱租的。
“你也一起去吧,马车的空间很大。”李玉萱很爽快的就答应了。
李玉萱和许士林从屋内拿了食盒和提箱,和周安向外走去,在他们走的时候,吱呀一声,李玉萱旁边的门被打开了,柳三变从房内走了出来,
他现在这个形象怎么说呢,全身上下被布条缠着,包括脸也被缠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双眼睛,而且这双眼睛充满了迷茫,好似对前路的前途未知,好似对前路的前途未卜。
周安看了一眼,便跟着李玉萱和许士林来到了民居外面,只见外面有好几辆马车等在那里。除了其中一辆是李玉萱租的,其它的马车应该都是其它秀才租的,去前往县衙。
当李玉萱来到后,马夫下了马车向着李玉萱问了一声好,李玉萱答应了一声和周安、许士林上了马车,马夫甩了一下马鞭,驾的一声,马车向着县衙而去。
在赶路的时候,周安透过小窗看往外面,发现有很多书生带着书童,或者背着书篓,或者与其它的书生结伴而行,或者和他们一样也乘着马车向前而去。
每个书生的手中都拿着食盒和提箱,应该都是前去县衙参加举人会试的。
而且在街上到处有卖笔墨纸砚的,有卖前几届考题供考生参考的,甚至还有秘密卖小抄的,说是今年的考题,只要读了小抄,立马会中举人,不过想要买小抄很贵的,两百两银子不还价,周安停下了马车还买了一份,把里面的答案都记在了心里,然后把小抄交给了李玉萱和许士林,让他们也看看。
李玉萱对自己很自信,并没有看,许士林看了一下,随即就扔了说道:“这小抄的题不对,都太简单了,好似是随意出的题,随意答的题,看来夫子说的果然不错,大元朝对每年的科举都很重视,题不会泄露的,不然的话出题之人,连带保题之人会灭三族的,所以每次科举都无人泄题,即使有卖题的也是假的。”
“看来银子白花了。”周安苦笑一声说道。